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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读文学 > 校草说我渣了他 > 29、宝啊,你学坏了

29、宝啊,你学坏了

杨杰有点儿胆小害怕说着:“贾哥,要不算了吧,他这样子,真出什么事儿,学校还不把我们的皮给扒了吗?”

陆仁贾一推杨杰,没好气的骂了一句:“怂包。”

杨杰被推得一个趔趄撞到了厕所的扫把。

陆仁贾走了过去,一把抓住许菖蒲的头发,逼着许菖蒲与他对视着,他狠狠的说了句:“你他妈的挺拽的啊?看你拽,拽你麻批的拽。考个第一了不起吗?”

说着,他把洗手台的水龙头打开,许菖蒲没站稳,被他摁倒洗手台下,那冰冷刺骨的水从头顶淋了下来。

现在已经快元旦了,天气寒冷刺骨,骤然被冷水这样从头冲着,全身上下一股寒意阵阵,许菖蒲抖如糠筛。

脑袋是人最直接的支配神经,被凌冽的冷水淋着,他扒紧洗手台的手紧紧的捏着洗手台的边缘,双手苍白而无力,仿佛抓着救命稻草一样。

一些冰冷的水顺着黑漆漆的头发流下来,流进嘴巴里,胃部抽痛让他扒住洗手台的左手骤然脱力,左半边身体向下滑落下去。

陆仁贾拎着他的衣领,让他头继续淋在冰冷的水里。

许菖蒲被淋得脑子清醒了几分,右手紧紧撑着洗手台,借着洗手台的力,他狠狠的一转身,一拳头砸在陆仁贾的嘴角。

那是许菖蒲拼命的最后一击,陆仁贾没有反应过来,被打得正着,顿时感觉自己被打的左脸都麻木没知觉了。

他嘴里骤然一痛,呸了一口,吐出血沫来,他出口成脏骂了句:“艹。”

其他几个看好事的凑了过来,许菖蒲手撑着洗手台,喘着粗气,杨杰抬手一个空拳,许菖蒲躲了一下,反手就给了杨杰一拳,杨杰生生的挨了一拳之后紧紧抱着许菖蒲的左手与腰,此刻的许菖蒲就是一头频危的野兽,他对着同伴说着:“一起上,打他,打他。”

“你们在干什么?”林友度推开厕所的门,看到许菖蒲头发湿淋淋的被人围在洗手池边缘,而杨杰抱着他。

“林友度,不关你的事。”陆仁贾骂着:“快点儿滚。”

林友度上前一把推开杨杰说着:“滚。”

他扶住脸色苍白的许菖蒲说:“你还好吧?”

许菖蒲摇了摇头,一句话没说,嘴唇冻得青紫上下打着颤。

杨杰有点儿无语看着林友度:“这是我们跟他们的私人恩怨,看在同班的份上,你现在立刻滚。我就是看他不爽,每天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一样,还敢打老子,今天是他送上门来的。你不让开,我们连你一起揍啊。”

林友度半抱着许菖蒲说:“你们还有没有王法,这是学校。”

他话还没说,许菖蒲胃里反酸水,一股脑的吐了林友度一身,林友度连忙拍了拍他的后背,从兜里拿出纸巾给他,许菖蒲上身衣服湿透了,大概是被头发上的水给濡湿的,整个身体在颤抖,手指冰冷一片。

陆仁贾一推杨杰:“你他妈的跟他费什么话,他就是许菖蒲的舔狗。真他妈的以为巴结许菖蒲,人家下次让你考第一呢。”

文科班靠近东教学楼实验室这边,邵亭坐窗户边上跟班上语文课代表互相看手相,他先是看到许菖蒲走过去,大概是去厕所,大概过了分钟,林友度也走了过去,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他噌的一声站了起来,班上的人看着他,问着:“班长?怎么了?”

邵亭说着:“男生跟我出来,女生继续好好上自习。”

文科五班的男生跟着出去了。

邵亭带着男生朝着厕所那边跑去,一推开门,发现洗手台前有人在打架,他看到许菖蒲半跪着趴在洗手台边咳嗽。

他冷冷骂了句:“艹,你们八班他妈的几个人打人一个人,老子打你们都嫌丢人。”

他扭头对着文科五班的人说着:“五班的,给我打八班的这群孙子,他妈的。”

文科班男生本来就少,文科五班只有十八个男生,所以互相之间都玩得比较好,没有理科那边那样割据,而邵亭是他们的班长,平时邵亭对班上人都挺不错的,班上男生都以他马首是瞻。

一听到班长的命令,一个个撸着袖子往上冲。陆仁贾那几个只是想教训教训一下许菖蒲,没想到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

迎面而来就是一场混战,林友度很悲催的被五班的人打了一顿。

五班的女生看着班长带人出去,一个个跑到走廊上听着男生厕所里面的动静,在那里小声讨论,上自习其他的文科班也陆陆续续探出头来。

教务处主任万州听到动静,吹着哨子,飞奔的跑到化学实验室旁的学生教学楼。

晏溯本来没觉得有事儿,听到万州在喊着:“五班的,快,把五班的班主任叫来,竟敢打群架。”

一听到五班的,他就想到邵亭,这小子别惹什么事了吧?

这小子可是跟他一起长大的,如果这小子打架打输了,可是丢他的脸。

他连忙飞快的跑出教室,老班坐在讲台上喊着:“晏溯,你干什么去?”

晏溯:“拉屎。”

他飞快的跑到文科班那边的教学楼,挤开女生,冲到厕所就傻眼了,许菖蒲半跪在地上,林友度鼻青脸肿的半扶着他,温柔拍他的背,他身上披着林友度的羽绒外套,林友度就穿了一件毛衣。

被打成熊猫眼的邵亭在身后掰着陆仁贾的手,陆仁贾鼻青脸肿骂骂咧咧骂娘。

学生差不多各个脸上挂着伤。

晏溯前脚刚进厕所,万州就冲进来,看到这一片狼藉的厕所。

万州先注意到许菖蒲,问着:“他怎么了?快看看。”

晏溯跑到许菖蒲跟前问着:“怎么回事儿?”

邵亭说着:“不知道,我进来就看到他们八班的人在打学霸。”

晏溯骂了声“艹”,正要动手教训陆仁贾,但是他看到许菖蒲上身衣服都湿了,连忙脱下外套给他包着:“你没事吧?哪儿难受?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许菖蒲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嘴唇被冻得青紫,“没事,就胃特难受。”

林友度有点儿怔愣,他刚刚问许菖蒲有没有事情的时候,许菖蒲只是摇头,但是现在许菖蒲跟晏溯说他胃难受。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酸什么。

他总感觉许菖蒲在面对晏溯的时候,会跟他平时整个人不一样,他对晏溯说话的时候会说“我要”“我胃难受”“我喜欢”“你很烦”,在面对别人的时候,他总是一个字是“嗯”,对所有的人对他的关心都是“没事”。

晏溯把围巾取下来,把许菖蒲脖子围了一圈,说:“保暖。”

于流萤见状,连忙把她暖肚子的暖水袋抽出来,这几天来大姨妈,她上课会抱一个暖手袋暖肚子,她把暖手袋塞给许菖蒲说:“虽然我讨厌小妾跟我争宠,但是晏溯喜欢,原配要有原配的风度。”

晏溯蹲下来,把许菖蒲往他背上拉,说:“走。”

林友度半扶着许菖蒲,不想放手,他说着:“我跟你们一起把他送去医院。”

晏溯:“关你屁事。”

于流萤走了过来,将林友度的手往后一拉说着:“我们晏家的小妾,跟你有什么关系?”

林友度觉得这小太妹病的不清。

晏溯把许菖蒲背到背上。

万州刚想说什么,看到许菖蒲脸色实在是太白了,都呈现死灰色了,连忙说着:“赶快把他送到医院后,你再滚回来。”

晏溯:“得令。”

老班这个时候正好赶到男生厕所,晏溯想到什么跟老班说着:“老班,我先把菖蒲送到医院去,假条别忘记批了啊。”

邵亭问着:“晏溯,怎么弄?”指陆仁贾。

“以后再。”晏溯背着许菖蒲说,现在不是寻仇的时候。

邵亭微笑着:“这风格可不像你啊,等什么以后啊,有仇就得当场报。”

万州暴怒:“你小子还不撒手,想被开除吗?”

邵亭掐住陆仁贾的后颈给摁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水哗啦啦的浇了他满头。

陆仁贾扑棱挣扎着:“我草你大爷,妈的,给老子撒手。”

万州看到这些打架闹事的学生,冲了过去,他伸手欲要拉开邵亭。

但是邵亭紧紧摁着陆仁贾的头,万州废了好大会劲儿才把邵亭给推开,陆仁贾一摆脱邵亭的钳制就如同脱水的鱼一样滑在地上喘着粗气,上本身衣服因为他挣扎而淋得湿透了。

万州暴跳如雷,这些大胆的学生,竟敢当着他的面暴力,他一个个打电话找来学生的父母。

当天折腾的很晚,父母一个个来学校写了保证书,思想教育到大半夜。

第二天,打架闹事的学生被学校痛批,情节严重的记大过,带头打架的邵亭、陆仁贾、杨杰等全都被留校察看,如若再犯,直接开除,外加打扫全校卫生一学期来将功赎罪。

老班感慨万千:“幸好这次我们班学生很乖,没有出手打人。”

文科五班班主任眉头一皱:“都是你班惹起来的,害得我们班被连累,高二学期的优秀班级别想了。”

文科五班班主任让参与打架的男生下去跑圈儿。

邵亭熊猫眼高高肿起,连路都看不清了,还要带着全班男生跑,跑了十五圈下来,学生一个个在那里哭爹喊娘。

邵亭恳求班主任老高:“你看我都负伤了,五十圈就免了吧。”

五班班主任骂着:“你小子牛逼啊,无冤无仇的,你带着我们五班的男生为了十四班的男生去跟八班的男生打群架,你挺彪悍的啊?我都甘拜下风。”

邵亭:“老高,我这是路见不平,出手相救。再说了,他们打的可是学霸啊。”

五班班主任:“人家理科学霸跟你有关系吗?”

邵亭:“当然有啊,如果把学霸打坏了,以后学霸还怎么考试,我这不是为了提高我们学校的升学率与重点率吗?”

五班班主任:“升学率与重点率是你该考虑的事情吗?啊?你平时轮到自己成绩的时候,怎么不考虑升学率与重点率啊?”

邵亭:“我这不是曲线救校吗?我也是海清一中的一员啊。为了海清一中我骄傲,我甘愿为海清一中违反校纪,我这种舍身为校的人难道不值得表扬吗?”

五班班主任大发雷霆,一脚踢在邵亭的屁股上,邵亭见他们班班主任老高在后面踢他,就飞似的跑了起来,老高一脚踢了空。

老高:“给我跑,五十圈不跑下来,别上学了,直接滚回家去,竟敢打群架,反了你。真是废了你……”

邵亭带着全班惨叫连连。

在跑圈的时候,五班男生敬仰说着:“不愧是我们喜欢的班长,为了我们的母校做这么多,我们越来越敬爱你了。”

邵亭:“低调低调。”

晏溯在医院里土拨鼠尖叫:“啥?就他妈的打扫一学期学校卫生?万州啥时候这么开恩了?”

邵亭:“不知道,大概是看我长得帅,不忍心处罚我吧。”

晏溯:“等着,我现在就帮你买三扫地机器人去。”

等晏溯翻到扫地机器人的价格,忽然想到他爸把他零花钱给断了,于是说着:“那个……我忽然觉得动手也挺好的,劳动最光荣,我保证下学期少丢点垃圾,减轻你的任务量。”

邵亭:“尼玛,我算是看透你了。”

末了,晏溯说着:“今儿这事多谢你。”

邵亭:“谢啥,你老婆就是我老婆,话说咱老婆身体还好不?”

晏溯:“滚!”

微光透过玻璃窗,照在雪白的病床前,空气中,微末尘埃悬浮着,床头摆着一捧鲜艳的玫瑰花,散发着浓烈而刺鼻的芬芳。

老班关切的摆弄着花,把花插进花瓶里:“好好休养,你可不能病倒了,你可是我们班下次平均分的保障,你可是我能不能拿到优秀教师称号的保障。”

晏溯冷眼看着老班把花插进花瓶里,说着:“你这个周值周吗?”

老班诧异:“你怎么知道?”

晏溯指了指那捧玫瑰花与满天星:“以你的品味,到不了买玫瑰花与满天星的地步,你下次能不能换别的花,这玫瑰花是一个老师该给学生送的吗?”

老班微笑着:“这得看我今晚能碰到什么花了。”

许菖蒲无语,老班简直刷新他对老师这两个字的认知。

晏溯更无语,遇到这么抠门的老师,他简直恨不得假装不认识他。

老班这个星期值周,值周老师会跟万州一起巡逻全校,其中包括住宿生晚上是否安寝、有没有偷溜出学校的、早上查迟到、翻围墙之类的。

恰逢元旦要来临了,年少的男生遇到豆蔻年华的女生,这样的年纪,表达爱意最好的就是送礼物。

估计昨天在晚上熄灯之后,不知道哪个倒霉小崽子偷偷摸摸送心仪姑娘花,被逮住了,学校有规定,不准早恋,所以理所应当被万州与老班给没收了,万州每次没收了东西往值班室一丢就不管了,这下正好被老班捡了漏。

他这两天每天都来借花献佛,把没收的花给弄到许菖蒲病房里来了。

老班苦口婆心的说着:“看我每天送你一束花的份上,你期末一定要好好考啊,千万不能交白卷,我还要去评选优秀教师呢,菖蒲,就我们这交情……”

许菖蒲看着那束焉了吧唧的玫瑰花,与新送来的满天星:“我们这交情,你还这么抠?”

抠也就罢了,来了就逮着晏溯跟同班学生给他买的水果吃。

“宝啊,你学坏了。”老班拿起盘子里的水果咬了一口,点评晏溯:“你买的这个李子太甜了啊,记得给差评,都甜的掉牙了。”

晏溯无语看着老班:“那是西梅。”

老班尴尬笑着:“下次多买点儿苹果,我喜欢吃苹果。”

晏溯:“就不买苹果。”

老班:“算了,你这小崽子一直都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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