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斜轸将她抱去净室清洗了一番,却不想给她身上的痕迹上药。
他心情大好,附在杨琪的耳边戏谑的说:“还能下床吗?”
杨琪裹着被子,不满的哼唧着。
不得不说,耶律斜轸的**太强了,恐怕这种程度还是他压制以后的。
耶律斜轸接着说:“若还有力气,本王带你到街上转转。”
杨琪一听,蓦地睁圆了双眸,蹭的一下坐起来,唯恐他返回似的,急急忙忙的说:“我去我去!”
耶律斜轸此次带杨琪出府,并非心血来潮,他的目的地是雁归楼,就是赵家经营的场所。
来雁归楼的客人并非都是奔着山珍海味来的,而是冲奇珍异宝来的。
今日是个特殊的日子,萧太后的寿诞在即,赵家慷慨开仓,放出了一批稀世奇宝供人鉴赏,当然阔绰之人可以出钱将尚还能入眼的宝贝据为己有,若是有另一个人看中了相同一件珍玩,那便只有价高者得了。
今日来雁归楼的,十有**都是高官贵胄,随便指一个人,那人的荷包都是鼓囊囊的。
耶律斜轸派了一个小厮招呼了一声,赵嘉上便给他预留了最好的位置。
大堂内的桌椅重置,还多了七个并列的展台,此刻展品还未来得及拿出来展示,台上空空如也,台下却已经座无虚席。
耶律斜轸的身份不同寻常,位置自然也是高人一等的。
赵嘉上给他预留的位置在楼上,也只有耶律斜轸的位置在楼上。
扶栏下望,耶律斜轸将每个人的痴态一览无余,对七个展台也是一目了然。
赵嘉上以扇抚掌,便有七名角色的侍女托着七件价值连城的宝贝鱼馆而出。
别说那几件宝贝,单单就是那七名婀娜的侍女,就已经让杨琪眼花缭乱。
“赵嘉上什么人啊,从哪儿整来的这么多漂亮的小妞儿?”都是人间胸器啊!
耶律斜轸闷笑,言简意赅,“有钱能使鬼推磨。”
只要舍得将大把大把的银子撒出去,不怕没有贴上来。
那些各有千秋的女子看似漂亮,能被赵嘉上一掷千金买下,只怕出身都是不怎么好的。
见耶律斜轸目不转睛的盯着楼下,杨琪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坏心眼儿道:“看上哪一个了?让你大舅子给你双手奉上——”
耶律斜轸眯了眯眼,凑近她耳边,浑身带着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昨天是哪一个说,本王若是碰了别的女子,就不理睬本王的?”
杨琪递给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并哼哼道:“记住就好!”
耶律斜轸满眼宠溺,“看上哪件宝贝了?本王让人拿给你。”
杨琪的手肘抵着栏杆,手托着下巴摇头,“我要是真看上其中的一件,早在去赵家藏宝阁的时候,就问赵嘉上要来了。”
耶律斜轸单手扶上杨琪瘦弱的肩头,指着楼下左边起第三个展台,“你瞧那个可好?”
杨琪皱起柳眉,“不过就是一块儿七彩鸡血石,华而不实,要它何用?”她一怔,想起前几天耶律斜轸说过的话来,“你不是说过几天是萧太后的寿辰吗,你到这里来不是给她挑选寿礼的?”
“是,也不是。”耶律斜轸说话模棱两可,可把杨琪给整糊涂了。
“什么意思啊?”杨琪拧着眉头,卖关子什么的,最讨厌了。
耶律斜轸牵着杨琪的手,“随本王进来,本王就告诉你。”
杨琪乖乖的跟着他进了包厢,才知道是上了耶律斜轸的当。
耶律斜轸将门踢上,转眼间就化身为狼,将杨琪拥进怀中,狠狠地一亲芳泽。
松开梦寐渴求的香檀小口,耶律斜轸目光幽深,急促的**着,“本王一靠近你,就冲动不已,可如何是好?”
杨琪两腿虚软无力,整个人像是个无尾熊一样依附在耶律斜轸身上。她双臂攀着耶律斜轸的脖颈,低头羞答答的看着他下半身隆起的帐篷。
她抬头怒嗔道:“你就不能看看场合吗?”
耶律斜轸眼中戏谑,“周围无人。”
“昨天谁说怕伤了我的身子?”杨琪耳根子发烫。
耶律斜轸挑眉反驳她,“昨天谁引/诱本王,说有很多不入身的玩法?”他低头轻喃,“你也很想要本王吧,不然你——”
他意有所指的往杨琪的下身瞄去。
杨琪羞恼的捶着他的胸膛,“真不知你哪来那么多精力!”
“本王忍得住。”耶律斜轸的下巴抵着杨琪的脑袋来回蹭了两下,“等你的身子好了,本王再大开杀戒!”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不休的骚动。
耶律斜轸的眼眸一黯,冷冽之气从身上迸发出来。
“怎么回事?”杨琪惊疑不定。
“开始了……”耶律斜轸低声喃喃,目光像是锁定了猎物一般犀利。
“什么开始了?”
耶律斜轸并没有多做解释,而是带着杨琪出了包厢。
再此扶栏而望,杨琪发现七个展台其中之一空空如也。
只听慌乱中有人喊道:“抓贼啊,抓贼啊——”
赵嘉上让侍卫将展台包围起来,以防有人趁乱作祟浑水摸鱼。
杨琪再次将目光投向了展台,凭着记忆,她发现七件宝物之中,唯独不见了用蓝色宝石打造的一款项坠。
此时有人到楼上来给耶律斜轸报告,“禀北院大王,此处不安全,还请随小的移驾。”
耶律斜轸淡淡的说道:“不必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杨琪着急着知道事情的始末。
那人小心翼翼的抬眼打量了杨琪一下,似乎不大确定她的身份,不过既然是耶律斜轸身边的女人,就不应该得罪她。
此人报告,“回这位夫人的话,方才有一个轻功很好的黑衣人闯了进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家赵公子钟**的蓝璃石给盗走了,正派人追呢。”
耶律斜轸不悦的皱眉,将杨琪护在身边,不愿让人多看一眼,“你下去吧。”
“是——”这人弓着身子退下了。
雁归楼突发状况,杨琪总觉得耶律斜轸知道些什么,不禁带着浓浓的疑虑打量着他。
耶律斜轸要是事先不知,怎么会说出“开始了”的那些话,还故意给她卖关子。
杨琪不由得吐出心中的疑惑,“我问你,是不是你派人把你大舅子的宝石给偷走的?”
耶律斜轸哭笑不得,“本王会觊觎他的石头?”他自负道,“你信不信,本王随便在河边捡一块石头,说这就是天下至宝,便会有人挤破脑袋高价收购本王手里的石头?”
“你这是指鹿为马!”杨琪捶他一下,“既然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会是一副料事如神的态度?”
耶律斜轸揉乱了她的头发,“傻丫头,你大概没听过,本王与赵家乃是相互依附的关系,说白了也就是相互利用。赵家借助本王的势力立足上京,本王借助他们的财力在官场如鱼得水。有人想断了本王的财路,坏了本王平步青云的计划,首先就是要从本王与赵家的关系上下手。”
杨琪恍然大悟,只怕那个黑衣人是要把从这里偷走的东西栽赃给耶律斜轸,那人十有**会往北院王府的方向去。
不过回到原点,杨琪拧着眉头,“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有回答我你是怎么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啊。”
还真是打破砂锅问到底,耶律斜轸无奈一笑,“本王的眼线遍布京城,今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自然是有人事先提醒本王。”
楼下,赵嘉上安抚了诸位来客,送上了歉意。
看他不住的给人低头哈腰,杨琪有几分同情他了。
“今日之事,你恐怕没告诉你这个大舅子吧?”
“没有。”若是提前知会了赵嘉上,耶律斜轸还有机会看这一出好戏吗?
“你看他可怜的,啧啧!”话是这么说,杨琪眼中却尽是幸灾乐祸的笑意。
耶律斜轸勾了勾她的尖下巴,“本王这么做,自然也是有另外一番用意。”
杨琪知道耶律斜轸的用意是什么,“你是要考验赵嘉上对你是否忠心?”
耶律斜轸给她一个赞赏的眼神,两人相视而笑,默契无语。
赵嘉上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客人,偷闲时向楼上两位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家伙投去幽怨的眼神。
等客人走完后,耶律斜轸与杨琪才施施然下楼。
耶律斜轸一脸严肃,在赵嘉上跟前故作姿态,“如何?东西追回来了吗?”
赵嘉上扶着腰,一脸痛苦,“还没,那个蓝璃石可价值黄金十万两呢!”
“反正也只是你花了十两银子从叫花子手里买的,丢了也不可惜。”
“说的轻巧。”赵嘉上白他一眼,有些宝物就是可遇而不可求。r115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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