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咱们谢举人巷有人在他的手上买过玉石,陈家大院的章主任就在他手上买过一个翡翠。后来还想再买一个,但找不着严宝山了。”
“严宝山的玉石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为什么不盘一个店铺呢?”
“他没有说过,咱们也不好问。”
“他的堂妹严阿妹是怎么说的呢?”
“严阿妹也不知道。依我看,严宝山很像是一个盗墓贼,要么就是整天在古玩市场转悠低价收购一些玉石,然后高价你卖给一些不懂行的人。他只在严阿妹家睡觉,白天很少呆在崔家大院,有时候,他一连几天都不回来。”
“严宝山的经济情况怎么样?”
严宝山经营玉石生意,这已经有了谋财害命的可能,如果严宝山的生意做得比较大,那么,谋财害命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严宝山的生意做得不错,他刚到严阿妹家落脚的时候,一出手就是两件玉石,一个是玉手镯,一个是玉佩。”
“等一下,您见过那两件玉器吗?”
“严宝山给夫妻俩玉器的时候,我正坐在严阿妹家唠嗑,我亲眼看见严宝山把玉器拿出来放在茶几上,但严阿妹没有给我看,立马收起来了。”
“您接着说。”
“每次回来,严宝山不是给严阿妹带一块绸缎,就是给李开基带一包茶叶——或者一条香烟,小孩子吃的东西是少不了的,那严阿妹刚开始不相信玉手镯和玉佩是真的,就拿到街口开古玩店问董顺河,董顺河一大眼就知道是真的。要不然,严阿妹夫妻俩也不会让严宝山住那么久。其实,严宝山用不着那么客气,严阿妹夫妻俩只把他安排在柴房住下,当时,严阿妹家有一间空着的正房,夫妻俩把严宝山安排在柴房,另外一间正房租给了别人。只要你们看到那间柴房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那间柴房怎么啦?”
“十分破败,要不然怎么会做柴房呢?严宝山并不知道这个,他还对李开基夫妻俩千恩万谢。那严宝山是一个识趣的人,他从来没有在严阿妹家吃过饭——他不想占严阿妹家一点便宜。那严阿妹非常小气,平时抠抠索索的。”
“严宝山的玉石是随身携带的吗?”
“严宝山有一辆旧自行车,出门和回来,自行车的龙头上总挂着一个灰颜色的手提包,总之,那个灰颜色的手提包和严宝山形影不离。”
“郝大妈,请您仔细想一想,严宝山是什么时候离开严阿妹家的呢?”
“是去年夏天。”
“是不是在陈家大院拆迁之前呢?”
“不错,当时居委会正在宣传动员,测绘局的人正在陈家大院内外搞测量。”
“严宝山走的时候,没有跟你们打招呼吗?”
“蹊跷就蹊跷在这里。以严宝山的性格,他是会和我们打招呼的,就是不跟其他人打招呼,他也应该跟我和老头子说一声。”
“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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