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觉得霸哥中了毒,可是根本查看不出来他是中了什么毒啊……”
“霸哥可是吃了那解毒的果子,怎么还会中毒呢?”
沈皓走进房中,鲁彪长老一瞪目,喝道:“沈皓,这里是你来的地方吗?滚出去!”
霸哥正躺在床上,疼得肝肠寸断,脸色发紫,大声呼号着:“爷爷,救……救我……我肚子里有虫子……一定有虫子……”
鲁彪也急得团团转地:“可是吃过杀虫的药了啊,什么样的虫子能够在肚子里活着,还能抗得住九华宗的仙药?”
沈皓靠着门,抱起了手臂,淡淡道:“九头天龙蜈。”他只是想唬骗一下鲁彪爷儿俩,便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
“你说什么?”鲁彪现在听到任何他没听说过的东西,都觉得极有可能是溺水时的一根稻草,脸色一变,一把抓住了沈皓的双臂,大力之下,如欲将他臂骨折断!
沈皓直呼疼痛,亢声道:“鲁长老,你还没有救下霸哥,就要先将我的手臂折断吗?”
鲁彪当即松开了手,勉强换上了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怎么会呢?什么叫九头天龙蜈?你怎么知道?”
沈皓信口开河,开始发挥他胡诌乱侃的本事,道:“九头天龙蜈,虽不是双角蜈所生,但是却以之为母,由双角蜈守护长大。它的卵就藏在那紫果中。你不知道在吃水果的时候,要检查洗净,为防污染吗?这点道理也不懂,难怪要吃坏肚子!”
霸哥只听了几句,当即滚落床下,也不顾尊严,抱着沈皓的腿,汗如雨下,哀求不已:“沈皓……求……求求你救我……以前算我不对……以后要……要我做……做牛……”
沈皓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做牛做马倒不必,我没有兴趣收一头牛马在身边,更何况是一头随时要咬主人的狼。”
鲁彪和霸哥听他胡言讽刺,都不敢声张,只得强装笑脸。鲁彪竟然亲自给沈皓请到桌边坐下,又端来了茶水,陪着笑道:“沈皓,我就知道,你脸生异相,不是普通人。你今天救好了我孙儿,以后……以后工地干活,我许你每天半日的假,让你可以像我孙儿一样,去修习炼体术……”
沈皓搓了搓手,将头抬向一边,并不回答。
鲁彪狠了狠心:“还有,我让……我让饭庄每天给你多加五碗炼骨洗髓汤!”
“十……五碗!”沈皓想了片刻,漫天要价。要知道鲁彪是十大长老之一,位高权重,每天多要十五碗炼骨洗髓汤,并不是难事。他也不苛求完全免去工活,这样会引起其他弟子不满,于是又加了一句:“金刚别院三百多普通弟子当中,只有五人修习炼体术。我不求完全免去做工,但与你孙儿一样的待遇就好。从今天起,你孙儿每天要跟我们三百人一起干活,我们干多少,他就干多少!”
他此话一出,房门外看热闹的弟子轰然一片,大声叫好。沈皓此举直接剥夺了霸哥的特权,让其他人大感痛快舒心,但沈皓却知道,这样缩短了霸哥修炼的时间,更有利于自己在一个月后,彻底打败他,成为别院的正式金刚!
果然,鲁彪长老有些犹豫,但霸哥早已顾不得其他,只求先解了虫灾,抱着沈皓的腿,哀求道:“好……好……我答应你……”
沈皓看着鲁彪长老:“那十五碗汤呢?”
鲁彪脸上一阵肉痛,不得不狠心答应了。他自然有办法每天多要十五碗炼骨洗髓汤,在金刚别院,资源就等于钱,而鲁彪显然不缺钱。想想他管理着这三百多人的苦力大军,如果还缺钱,那他真是白活了。
沈皓暗压住心头的喜悦,当即取过纸笔,写了一大串药单,将炼制地精之髓的驱除蜈蚣幼虫的药石名称混杂在一起,每样都取足了量,足足可以炼制出一百枚的地精之髓,这才递给鲁彪。
“这……这么多药?”鲁彪饶是家有巨财,也忍不住吃了一惊。
沈皓横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这种九头天龙蜈的卵,在紫果中足有万枚,每一枚都极小,因此他的肠胃中也有万枚幼虫,正不停的啃噬他的全身肌肉脏器。所以要配制药物,让他内服外浸,泡足九天,方能够将幼足全部杀死!”
霸哥又哭又闹,瞪着血红的眼,嘶声道:“爷爷……还……还不快去买药啊……你想让鲁家三代单传断了吗?钱……钱是什么?咱鲁家不有的是吗?”
沈皓一听便有些后悔了,暗想,我还是太心慈手软啊,居然没有多敲他一笔。算了,自己现在有了金蛇药典,以后再让他服个什么虫卵,再敲他骨喝他髓,还不易如反掌?
“将药送到金刚阁萧凌风老人那儿,我要与萧前辈一起炼药。”沈皓道。在金刚别院,胖子是没有机心的朋友,李非心机颇深,但也值得一交,而唯一真正在乎自己进展前途的,只有萧凌风这个无所欲求的老人,所以将这些药物藏在金刚阁萧凌风老人那儿,也最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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