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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沐白全身烧伤的皮肤已然彻底愈合,白嫩光滑如同婴儿,但谁要是傻乎乎地以为也是跟婴儿般脆弱,那就是脑袋进水了。他曾试过用龙芯飞剑劈砍,只是留下一道浅浅白痕,可见这是多么变态的防御。如今,准备充分,是时候闯一闯龙潭虎穴,他已经做出决定,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狂杀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一曲铁衣扬寒旗,八百龙魂归天祭!
战鼓已然敲响,将士蓄势待发,枕戈待旦。木天府显然没有预料到对方竟然敢要求进树人的老巢,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倒栽葱脑袋进水了?想了想,对方哪怕是鸟人转世,也不可能逃出升天,就很愉快地答应了。木天府一马当先走在前面,速度飞快,丝毫不怕后面的人跟不上。秋沐白自然不会惯着,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跟在后面,一边欣赏着千奇百怪的树种植物,一边观察着木天府,看他是不是在兜圈子,或者是再次请君入瓮,毕竟这货忒不实诚,竟然是让无辜的小草托着他前进!怪不得表现的这般轻松写意,真是懒惰的树人。“这是万绿沼,里面很多小动物,脾气很不好,千万不要去招惹!”木天府指着旁边一处宽阔的沼泽地说道,而某人恰好踩在了一处红色的落脚点上。“呱呜!呱呜!”突然,脚下那鲜红色的块状物动了起来,并发出震天般的响声。
紧接着,从深不见底的沼泽内一跃出来数万只鲜红色的癞蛤蟆,疯狂地朝着先前发出巨响的位置跳去。秋沐白哪里见过如此壮观的场面,吓得都不敢动弹,尼玛,这是怎么一回事?数万只鲜红色的癞蛤蟆一跃数丈高,简直是遮天蔽日,天色瞬间喑暗下来。木天府也不知使了什么秘法,瞬间远遁十里外,远离了癞蛤蟆的攻击范围。
下一秒,秋沐白便彻底被一堆红色蛤蟆山给淹没了。“毒血灼蛙,最是喜欢成群结队攻击猎物,不过像这一次瞬间出动数万只还真是奇怪,或许是又到了发情期了吧。”木天府幸灾乐祸地解释道,声音不大,却悠长。毒血灼蛙虽然可怕,尤其是数量上去之后,但他丝毫没有半点忧虑,死了最好,不过连木叶之火都杀不死那可恶的小子,就别提这些垃圾血蛙了。
像是为了验证木天府的猜测,那红色蛤蟆山从深红,快速地朝着绿色变化,就那么一会儿工夫,数万只毒血灼蛙都变成了‘青蛙’。从血红变成绿青,原本凶恶的毒蛙,现在反而变得安静许多,“呱呱呱,呱呱呱。”似乎是得到了什么命令,这些‘青蛙’瞬间没入万绿沼中,“这天妒还真管用,竟然在那么短时间内将数万只毒蛙的毒素全数吸光。”秋沐白暗暗称奇,表面上一脸淡然。
“真是精彩至极的表演,秋兄厉害,佩服,佩服!”木天府稍微吃了一惊,随后便明白其中的道理,抚掌笑赞,实在是演的一出好戏。秋沐白腼腆一笑,宛如邻家男孩,“不过是侥幸而已,那不是表演!”真的不是表演好不,我可是要竞选大陆最佳美男子称号的实力派达人,怎么会演戏呢?再提起什么表演,婊-子之类的侮辱词汇,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秋沐白才不信这是巧合,但苦于没有实质证据,只好将这黄连吞入腹中,等待发酵腐烂变成蛆虫然后吐敌人一脸!呸!真恶心!木天府微笑着继续在前方带路,荒木领委实是太大太大了,要走到树人族聚集地,大约要花一个时辰。期间,经历了数不清的奇怪区域,或是突然塌陷的流沙陷阱,或是疯狂攻击的木藤植物群,或是蜂窝般狂涌上来的爆炸草,是一种会爆炸的茎叶植物。
小麻烦不断也就罢了,最让某人气不过的是,那些麻烦通通无视木天府,哪怕是踩在空无一物的流沙陷阱也不会掉下去,哪怕是站在木藤植物群中央也是安逸静好,哪怕是数百颗爆炸草在眼前爆炸也烧不掉一根毛发。秋沐白曾经多次想要转身离去,但每次都是想想过过瘾,然后接着咬牙撑过去,如此一来,也是得到了不少的锻炼,尤其是对于灵觉方面。
那如湖面镜像般的探知,非要给个定义,就是雷达。全方位无死角的雷达探测,让某人是惊喜不已。这可是值得庆贺的时刻,假如木天府没有喊停的话。“再有不到十里,就会抵达树人族的森林古堡外戒,说实话,我对人类是深恶痛绝,恨不得千刀万剐来满足心中的恶趣味,不过,你是例外,假如你把催化神石交出来,我可以保证安全护送你出荒木领!”
秋沐白愣了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到想明白时,适时地露出震惊,震撼,震觉的表情。“木兄,并非是我不愿意,只是你的一番好意与我的初衷截然相反,道不同,不相为谋,想要催化神石,那么就得拿等价的东西来换!”他不是傻瓜,知道越是在这个时刻,越要咬定牙根不放松,绝不能轻言亘古,离散才看荒凉。“五十颗星火珠,或者同样价值的宝物来换!”
当人的意志坚定的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时,那就是信仰,无论是什么都斩不断,砍不烂。信仰在上,天可灭,地可裂,谁挡杀谁!那一刻,秋沐白爆发出令人惊骇的气势,像是一头苏醒的巨龙,在宣扬自己的声威,又似真实的毁灭波动,沿路摧毁所有的物质。木天府正面迎上这股霸绝一切的气势,首当其冲,脑海仿佛闯进了一头血色巨龙,野蛮地捣毁了一切,直接是让他吐血倒飞千米之外,被一根突然窜出来的树枝接住,带走了。
轰隆隆!以秋沐白为正面,百米内的土地仿佛被一只巨兽犁了一遍又一遍,掘地三尺,深沟积水!“呼,呼,呼!”骤然爆发出超乎自己想象的气势波动,连当事人也是瞪大双眼,好像被那个了一百遍的懦弱少女般。“小友,好可怕的威势,这个下马威,可够厉害的啊!”不知何时起,或许是刚才,或许是自始至终,秋沐白对于眼前出现的老者,竟然不感觉到奇怪?
长须飘飘直达地面,光头,圆脸,额头上躺着的‘川’字皱纹波浪般跳动,显示主人内心很不平静。一身青袍,一米五左右,拄着个青顶白木拐杖,就那么颤巍巍地站在某人旁边,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跑的瘦弱模样,只是,为何某人颤抖地更加厉害呢?“老人家,您是怎么来到我旁边的,按理说这不太可能!”“你说的是这个吗?”老者从宽厚的袖袍里伸出干瘪瘪的爪子,三根手指夹住了一只兀自颤动不已的小虫子。
“蛮可爱的小虫子,就是太跳了,不好!”老者笑眯眯地,三根手指微微用力,刀剑都无法砍动的‘噬金蚁’就那么被捏死了。事到如今,如果还不能猜出这老者的来历,秋沐白可以去领取史上最蠢二货奖了。照场面上来看,死的只是一只虫子,但特么的你捏死就捏死了,为何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人家说出‘太跳了,不好’,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引起误会,误会严重了就导致战争,战争是要死人的,到那时可不是死虫子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