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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先下车,而后打开后车门,一只手挡在那月脂的头顶上方,直到她从车里出来。
“月脂,不请我进去坐会儿吗?”荆白城脸上挂着笑,但声音怎么听都带着几分委屈。
这**比男人还要谨慎,这都接触好多天了,在他刻意的接近下,也只是司机+生活顾问的角色。之前关于那月脂痴恋五王子殿下的报道,有图有真相,他不怀疑真实性。但自他接触下来的那月脂,却是优雅知性,表面上对人谦和有礼,实则对什么人都冷漠防范。如果,现在的她再看到风子炫,还会重蹈覆辙吗?不,现在这个女孩子就像是一把绝世的宝剑,就算剑鞘遮掩了锋芒,骨子里却不改绝烈。她不会为任何一个男人而让自已显得卑屈的,哪怕那个男人是帅到天怒人怨的风子炫。
而且,以她的条件,犯得着去追男人吗?有的是男人哭着求着倒追吧。
之前网站和媒体报道中那个有一头枣红色玉米穗头发的大小姐,和现在的这一个是完全不同的存在。
那场车祸,彻底改变了她。从这一点来说,还真是一件好事。
晚风吹拂着那月脂绵软的短发,起了一阵小小的波动。她单肩背着书包,手里还拎着纸袋,侧过头来望着从车窗里探出头的荆白城,道:“男人的名声很重要,你确定要进去坐坐吗?”
荆白城咧嘴笑着就离了驾驶座,车门在身后关上,热感应器察觉到主人离开,自动上锁。
“名声这东西不能吃也不能喝。”荆白城很自然地从那月脂手中拎过纸袋,还想为她卸下书包时,另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比他更快一步地拿了过去。面对桃夭眼中流过的红光,他不在意地接着说道:“如果,一个女人对我不够信任,只因名声而没有选择我,那我只会觉得庆幸。相反,真正值得我用一生去爱的人,定是不会在意名声这种东西的。三人成虎,黑的说成白,白的说成黑,我的操守不需要别人的嘴巴来认定。”
那月脂望着他,嘴角微微弯起。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能让童少谦托付的人,果然不俗。
“如此,上将府随时欢迎荆白城先生的到来。”如此豁达又一身傲骨的荆白城,得到了那月脂初步的友谊。
穿过碧绿的草坪与壮伟的喷泉池,三人踏上了台阶。
“恭迎大小姐回家。”两例共十个人造人躬身候在大门两侧,女子外型的一律黑底白荷叶边的女仆服,男子外型的黑西裤白衬衫,领子处是蝴蝶领结。
人造人,对于人类来说,那就是机器。没有哪个主人会对他们此类的行为作出回应,那种恭敬什么的完全是程序而已。
但是,那月脂却总是不习惯。这人造人实在是做得太过逼真了,而她向来是个有礼的人,所以,一如以往般点头回应,而后换上早就摆好的粉紫色的拖鞋。
荆白城通过监视器的接收钮,早就见识过上将府堪比王宫的华美与富丽,但身临现场的冲击依然深深地震憾了他。
一边弯腰换鞋,一边用眼角扫着玄关处摆放的器物:这个描金缠枝盘,不就是在某个慈善义卖会中由五王子捐出的1000年前西商时期的古董吗?那次的义卖会全程直播,那大小姐顶着一头玉米穗用1000万紫晶币,以无敌的土豪姿态力挫全场,将它买了下来。这个盘子对那大小姐来说,其珍贵之处不在其精美绝伦的艺术,也不在于它1000年的历史。那1000万完全是冲着五王子去的,他珍爱过,收藏过,抚摸过,就算是个破碗,也值这个价。
她不该珍而重之地收藏起来吗?竟然会这样随意地摆放在玄关处,与其他物件摆放在一起。她真的忘了一切,所以,那个风子炫,现在她心目中也同样无关重要了吧?
因着这个认知,荆白城心情极好。
今天,真是个幸运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