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没认,在客厅吵得很凶,后来可能认了,送丝巾,加上一直不好意思给你发短信。”他特别讨厌那双翅膀张开,似乎是为自己。
“难怪我们走得这么干净?你跟她一样坏!”她想起要紧的,“跟她说好,要把一切都告诉我?”
“说了。”他紧紧抱住她。“三人在一起,总觉得会陷入一个怪圈,出发点不能同时照顾到其他两个人,潜伏着失去平衡的危险,平衡失去,伤害便会出现。”
“那我的一刀,岂不成了多余?”那一刀是为他不想要自己,结果弄巧成拙,她想不通。
“不愿意看见你伤害自己,但那一刀的作用很明显。知道她为什么敢做奶粉吗?”为解开她内心疙瘩,他只能从根上说。
“不知道,我一点都不懂。”她奇怪怎么扯上奶粉。
“销售奶粉,关键是不能断货,加上销量提升很快,意味着需要大量资金,我们到了申市,她才提起,我就想到这个。”他知道有一部分属于臆断。但应该八、九不离十。
“直接往下说。”她开始有了意识。
“下决心做奶粉,首先要解决资金,她把资金来源分三步,一是靠公司自有流动资金。二是靠古董,这样能集中2000至3000万,但远远不够,甚至连销售周转都不够。那销售豁嘴岭下来的东西成了当务之急,特别是医书和画,能折合2000万。”叙述帮他澄清一些原本模糊的细节。
“那她还把钱还给我们?”她不得不疑问。
“是为了得到下一个豁嘴岭。”他觉得这样解释最合理。鸿滨是为了古董来源不断线。
“啊!当一种激励?”她瞠目结舌。
“差不多,她必须有足够资金,自己先折腾一年,等奶粉摊子在国内完全铺开,就可以找她老爸要钱了,名正言顺,她爸爱讲道理,会一起分析市场,怎么分析,也是女儿眼光长远。”说到这里,他由衷的佩服鸿滨。
“照你这么说,她去云明,是放长线钓大鱼?”她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女人能想得这么长远,还一环套一环。
“不大不小的鱼,再加你和我本人。”他更加坚信自己的预测是对的。
“这个死女人!那奶粉能成功吗?”她恨不得鸿滨立即出现在面前,好用那把短剑对付她。
“按理,她具备成功的大部分条件,最终看能否说动她爸,那时需要的资金得好个亿,她爸要筹集,可能不惜卖掉部分产业,如果成功,滨姐又为下一步改造家族企业做好准备,让销售公司不断扩大,把家里资金都吸过来,再也不用为工厂近万人的生计操心了。”他已看清鸿滨心中蓝图,一个正崛起的婴童帝国。
“哦,为啥不现在找家里要?”她即郁闷又纳闷。
“没理由,她爸是实业家,看得见、摸得着的才有说服力,集中5000万经营一年,砸开市场缺口,她爸就能感受到女儿说的有道理,何况美国奶粉在国内是供不应求,只要打下根基,到了何年何月,孩子终归要喝奶的。”他想鸿滨面临的主要难题,一是资金、二是销售管理、三是不能出错。
“死女人真的不简单!好复杂的,我想一下就头疼,她居然不动声色……”她终于明白他想说什么了。
“是啊,她就像胃口越来越大的鳄鱼,而我们是小鱼,想跟她分庭抗礼,必须趁现在,真到了那一天,说什么都没用,她听不进去,特别是一个成功的女人,更听不进别人的意见,尽管她仍然爱你和我。”他结案陈词,琢磨怎么才能不让那一天到来。
“我的妈啊!要不是你亲口说,我打死不相信,才发现我跟她之间的距离,我这样的只纠结小处,而她放眼的是全球,认识这么一条鳄鱼,真不知是祸是福,还是一条带有剧毒的鳄鱼。”她趴在他耳边说,“是不是我的潜意识里也有跟你一样的担忧,所以才想得到一把古剑,出现状况时,我不跟她讲道理,她乱来,我也乱来,直接用剑指着她的喉咙,千万条计谋也用不上。”
轮到他瞠目结舌,这正是自己的另一个担心,可她居然直接就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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