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个男同学一组,沈雨菲和四个女同学一组,我们下午就开始了募捐活动。
于是早场上便出现了两支队伍,各自打着口号进行着募捐。
经过一下午的努力我们终于收获了二百四十九元零五角。
望着募捐箱中可怜的这点“爱心”我有种想哭的冲动。
“谁这么可耻啊,连五角钱也拿的出手。”刑小华喊到“我再给你添五角凑个二百五整算了。”
我们三个齐按住他一阵海扁,“我看你就是二百五。”
“这可不行啊,这样我们会输的更惨啊。”高瑞风说。
我想象着沈雨菲在我面前趾高气昂的样子,使劲的摇了摇头,我不能就这样输了。
“她们一定比我们的多。”刘立贵分析说。
“对,他们几个美女往那一站,别说募捐箱了,就是往她们口袋里扔钱我都愿意。”刑小华暧昧的说。
“那我们明天去找几个模特来给我们募捐”刘立贵提议。
“你以为这是商业战场啊傻瓜。”刑小华这次聪明了一回。
“那你说怎么办啊”刘立贵无奈的说。
“她有张梁计,我有过墙梯。”刑小华又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快来看啊,募捐有礼品啊。”刑小华站在场上高声喊着。
亏他也能想出这种主意,不论谁只要在我们这募捐都可以获得礼品一份,还留下姓名和联系方式到最后可以抽奖。
一些好事的人都围在这里,纷纷观看。刑小华着急了:“别看了,快扔钱吧。”
第一天还可以,效果不错,可是两天下来就发现这样的弊端:入不敷出。有的人恶意募捐,只到我们那募捐几元钱,就把我们花十几元买的礼品领走了。
于是又添新规:募捐五十元以上的可以领礼品,一百元以上者参加抽奖。
这样一来,我们的募捐桌前更显冷清,和沈雨菲的募捐桌前热闹景象简直天壤之别。
募捐马上要结束了,我们的募捐数已经远远落后沈雨菲。我不能在这输给她,坑是我挖的,我不能自己跳下去啊。
“怎么也不能属给那小丫头啊。”刘立贵说。“为了支持你,我捐一千元。”
“对,我也捐一千。”刑小华意气凛然的说。
“我捐五百。”高瑞风说完就被三股很强的杀气包围了。他委屈的看着我们“我现在是两个人啊,你们知道俞迈她”他没把话说完看到我们向他慢慢靠近不情愿的又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元钱扔到了床上。
我把钱仔细的点了三遍,募捐总额为千七百八十零五元整,扣除他们三个往里面扔的钱以及买礼品的成本,本次募捐的真实有效数目为十五元整。
为了不输给沈雨菲我又偷偷的给妹妹打了个电话。
在学生会办公室我终于得意的看着沈雨菲,想看她败在我的手下是什么样子,哪知道这小丫头根本不把这当回事,笑着对我说“不错啊。”
我快要崩溃了,我把这件事对文静说。文静笑呵呵的说“你这就丢了夫人又陪兵啊”
“我这还叫偷鸡不成失把米呢。”我郁闷的说。
文静现在白天还在去兼职,因为上回出了那样的事,我格外小心的问她兼的什么职业,她愧疚的说“你就放心吧,我现在的工作可是光明正大的。”
她白天在一家饭店打工,我有时候下学了就去那里等她,然后一起回家。我常对她说医药费现在解决了,你也不用这么劳累了,文静淡淡一笑“那钱是我借你的,我的欠条还在你的手里,我要尽快还钱啊。”
有一天我下学了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文静打工的饭店,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文静和一个男孩说笑着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看到他们出来,赶快闪到一边躲了起来。才至于没有被发现。
我偷偷的跟在他们后面,他们一路谈笑风声,有时候文静竟会被男孩逗的大笑起来。那男孩把文静送到楼下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难道她在谈恋爱。”我疑惑着跟着上了楼。
文静今天显然格外高兴,在厨房做菜的时候居然哼上歌曲。我在外面偷偷的望着她的背影,感觉她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吃饭的时候,她有时候竟然还会不自觉的笑了起来,我问她怎么了,她笑着摇头。
第二天下午我没去上课,偷偷的守在文静打工饭店的门口,我想知道那个男孩到底是什么人。
守到文静下班,她依然和男孩走出来,我断定,男孩也在这饭店工作。
晚上我问文静“我给你换个工作吧,你现在在饭店,赚的少,也太辛苦了。”
“不用了,我现在在那挺好的。”
“你在那没人欺负你吧”我问。
“没有,同事们对我挺好的。”
“今天送你回来的那个男孩是谁啊”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的问。
“哦,是我的一个同事,还是我的老乡呢。”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文静一人来到上海,在这碰到老乡当然是格外亲近了。看来是我多想了。”我稍稍宽了点心,继续吃饭。
有一天我在街上转,看到那个男孩和一个漂亮的女孩手拉手在一起逛街,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他们只是老乡。
以后的一个星期,那个男孩依然送文静回家。终于有一天我发现文静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捧鲜花,才感到事态的严重。
“谁送的”我问。
“就是那个老乡啊。”文静说“怎么了”
“他为什么要送你花呢她是不是追你了”我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