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地一声闷响,帽衫男后背撞到树干,随着树叶飘落树脚。
帽衫男怎么也想不到,堂堂馆长的他竟被一个女人当成玩具抛了出去,这简直丢光了他的脸面。
干嚎一声,帽衫男扶着树干站起身,他死死攥紧拳头,怒目圆睁。
药都吃了,事到如今,他不能退缩。至少,也要想办法重伤一下面前这个女人。
这里有摄像头,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摄像头拍了下来,兴许,宗主大人正在看着这场战斗也说不定。
如果就这样认输,不仅会被打上懦夫的标签,还要承担失败带来了的巨大惩罚;但如果奋战到底,至少说明他想尽了一切办法,只要宗主大人不瞎,一定会看到他的努力,从而宽大处理。
帽衫男绞尽脑汁思索破敌之策,但下一秒,银白色的身影带动周身跳动的白色电弧,握紧小拳拳,朝他的面门砸来。
拳头速度之快,帽衫男已来不及躲闪。
“咚”地一声,狂暴的火花在帽衫男的脑袋旁绽开,噼啪作响的电流四处窜动,仿佛只要轻轻触碰,就会浑身酥麻不能动弹。
烧焦气息沁入鼻腔,帽衫男倒吸一口凉气,颤抖的双腿支撑不住沉重的身体,沿着树干坐了下去。
菲拉居高临下藐视帽衫男:“刚才那一拳只是警告。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我们的问题,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人派你来的否则下一拳会结结实实打在你的脸上。”
帽衫男瞬间没了脾气,战斗的意志也跟着烟消云散。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