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斗,自然得有笼子,哪怕事先没有准备好现成物品,按照翟红兴的财力,凭空造出一个大铁笼子,并非难事,关键是得有地方摆放,原主人以前用来健身的地方,正好能放下庞然大物。
这个地方以前是拳馆,空间很大,新鲜打造出的铁笼摆在正中央位置,旁边围了十几号人。可主人翟红兴似乎是待客不周,满打满算只有五把椅子,抛去他自己,其它四把黄花梨木椅分别坐上了宾客。
座次排序永远是交际时的重中之重,翟红兴既是省城江湖天字号枭雄,又是主人,理应坐在中间位置。
能成为翟红兴的座上宾,在省城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左手位是一名风韵犹存的贵妇,身材和容貌保养得当,年近半百也能穿得上对身段要求严苛的旗袍,妆容精致,将细微皱纹悄然掩盖,一颦一笑仍旧能流露出使男人血脉贲张的风情,正是当初拍卖会时钱天瑜跑去打招呼的刘姨。
“刘总,今晚的节目或许会如你所愿。”翟红兴含笑说道。
“哦翟总这么自信万一我不满意呢”风姿绰约的女人抚摸着大腿裸露的肌肤,莞尔一笑。
贵妇名叫刘春香,凭借年轻时的动人姿色,嫁给了省城有名的大富豪,一举踏入豪门。在她三十多岁时,为企业透支生命的丈夫就猝然离世,成为了省城人人觊觎的俏寡妇,碍于丈夫的家人限制,刘春香始终没有再婚,接管了丈夫留下来的企业和财产,带着儿子,母子俩相依为命。
男人和女人的天性不同,导致在面对企业发展时呈现出各种形态。刘春香能够杀出重围登顶豪门阔太太,心智自然是百里挑一,当年略施小计,用肚里的男孩作为筹码,一举挤掉了原配,坐上了正宫位置,放在下三滥的影视公司,就是一部催人泪下的狗血剧本,绝对是小三上位的典型楷模。
一个女人很难心怀皇图霸业的抱负,刘春香也有自知之明,一个初中毕业的农村姑娘,没学历没背景没能力,也就打消了大展宏图的想法,只守不攻,高新聘请商界精英,全面管理公司,自己只负责旅游美容健身育子交际,变成甩手掌柜,倒也自在逍遥。
翟红兴举着茶杯笑道:“听说刘总喜欢跟人博弈,咱们可以赌一场。”
刘春香用纤手抚摸着依旧光滑的脖颈道:“就看翟爷的赌注是否让我满意。”
人一有钱就变坏,不仅仅适用于男人身上,这位省城大名鼎鼎的俏寡妇,虽然受制不能再婚,可抵挡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仅仅在商圈与同行传出的绯闻,这十几年就数不胜数,刘春香处在虎狼之年,又是心灵和肉体双重寂寞的寡妇,内心释放出的信号让她欲求不满,四五十的老男人能有啥战斗力,于是渐渐对那些桃花无数的商界大鳄失去兴趣,转而将视线放在艺校的小鲜肉上面,包舞蹈学生,包健身教练,包刚入行的小演员,一时间面首无数。
这年头的寡妇可不像以前,有贞节牌坊束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为了一块可有可无的牌匾抱憾终身。自己逍遥才是正事,只要是看得上眼,刘春香大手一挥,大笔银子砸下去,谁能忍受住金钱的诱惑力有人说她包养过未成年的小男孩,也有人说她经常一夜御六男,还有人说她男女通吃,总之,刘春香的香艳新闻屡屡不绝于耳,成为省城最放浪不羁的女人。
“不知刘总钟爱什么样的赌注,听说你把庄晓楼身边的女保镖纳为己有,而且天天出双入对,刘总,按照你的行事作风,没必要花那么心思捞出来一个小丫头,难道对男人失去兴趣了”翟红兴望了一眼刘春香后面的童颜巨乳,玩味笑道。
“男人最是薄情寡义,不如女人情深义重。曲楠跟了庄晓楼,是她遇人不淑,一个二十岁的小女人,哪有分辨是非的能力。我听说这丫头忠心可靠,于是想办法把她搭救出来,幸好她跟贩毒没什么牵扯,要不然,大罗神仙也束手无策。”刘春香爱抚着童颜巨乳脸蛋,满满的胶原蛋白让这位风流女人爱不释手。
曲楠跟待在庄晓楼身边毫无差别,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平淡。
“听说刘总经常跑到国外看黑市拳,对于地下世界的血腥似乎相当热衷,今天我心血来潮,组织了一场笼斗,想必刘总和各位应该能大饱眼福。”前面的话是说给刘春香听,最后两句话,翟红兴冲着众人说道。
坐在刘春香左边的是泰亨股东王禹明,刚才他正斜着眼窥探旗袍中裸露的春色,即便刘春兰不再年轻,可风流韵事和那些荒淫无度的传闻,还是能勾起大色鬼王禹明的兴趣。有钱有势能使男人增加魅力,这个道理同样适用在女人身上。
“翟爷,您是主人,说一下规矩,我们的钱跟您没法比,但输个几百万还是能够承担,关键是项目刺不刺激。”王禹明盯着旁边的白皙大腿,色眯眯的眼神绽放出贪婪光彩。
“几百万王董乃是泰亨的创始人之一,就拿这么点钱跟女人打情骂俏寒酸了吧,小气的男人可不受待见哦。”刘春兰抛去一个鄙夷媚眼,话语里满是讥讽调侃。
“几百万不少了,电影学院嫩的出水的学生妹才几千块。不像四十多岁的老女人,在红灯区也就是五十块钱,给老子倒贴都没兴趣。”王禹明是典型的疯狗性格,稍微心气不顺,就要发起反击,听到刘春香嘲笑他吝啬,王禹明立刻攻击女人最薄弱的年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