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澜抽了张纸巾递给晏惊棠,说道:“是你问我的。”
晏惊棠实在受不住,将咖啡放到一旁,不敢再喝了。
她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笑点特别的奇怪,平时根本不会有这么夸张,今天简直了。
还好方才没有喷到她的衣服上,不然,她还得再去换一套,就真的来不及了。
晏时澜见状,也没有再说话,安静地开着车,一路将晏惊棠送到了中医馆。
时间刚刚好,晏惊棠踩着七点整的时间,到达的中医馆。
这个中医馆并不大,但是在宁城却非常的有名,已经在宁城开了七十年,晏惊棠的师父温长河就是在这个中医馆里面长大的。
这里,是由温长河的养父温正则建立起来的,取名就是叫正则中医馆,在其去世之后,便由温长河接管,一直到三十年前,温长河将正则中医馆交给了他的师弟曾仕钦之后,便同乔聿岫定居到了山上。
晏惊棠一直不知道师父和师娘隐居到山上的原因是什么,只知道每个月会有三天,温长河会下山去,其他时候,便都在山上。
如今站在这个中医馆前,晏惊棠仿佛穿越了时空般,回到了师父儿时的年代。
这里还保有着那个时候的外观模样,不过,墙壁上挂着的空调外机,彰显着她没有穿越,这里是她所生活的年代。
这时,有人从不远处走来,一个年纪不算大的男生,左手还着个煎饼果子,右手拿着一杯豆浆,正大口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