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于北方的将士而言,他们擅长骑术,再加上战马三件套的缘故,在马背上如履平地了。
可是舰船之上,随着波涛汹涌的摇晃,以至于都有些晕船了。这种情况下,如何瞄准射击
还好黄忠手下那支亲手训练的神箭营,每一位都是黄忠精挑细选的神箭手
黄忠当初在训练的时候,也考虑过骑射、船射等问题,这种战场作战方式,当初在青州、渤海湾一带,就有过实战训练了。
因此此时,根本没有太大的问题
弓箭手问题解决之后,再加上火药推进装置的冲天炮助力,哪怕长江波涛汹涌,狂风呼啸,箭矢依旧可以射中一直拉开距离的袁术军战舰。
咻咻咻
嘭嘭嘭
长江之上火箭密密麻麻的射出,遮天蔽日,完全就是不要钱似的火力压制。
当箭矢射中袁术军的舰船的时候,还会爆发小型爆炸,火焰席卷之下,哪怕舰船做过防火处理,依旧会逐渐燃烧起来。
袁术军中的将士,发出了惨叫声,要么跳船、要么跳江。
不跳不行了,若是舰船烧毁断裂,出现沉船之后,会引发江中漩涡,届时水性再好的汉子,都难以逃出生天了
靠着这种战术,朝廷大军摧枯拉朽,接连击败了猝不及防的袁术军,一举击毁了袁术军三十多艘舰船,可谓是大获全胜了。
朝廷大军趁胜追击,将袁术军在濡须口建造的东关和西关,直接利用火箭摧毁。
熊熊燃烧的火焰,在濡须口附近爆发开来,这让朝廷大军的将士欢呼沸腾,这一个月来压抑低落的军心士气,再次爆发出来了
濡须口的敌军水坞被摧毁,意味着他们朝廷大军进出濡须口之后,再也不需要受到敌军的钳制了
甚至他们可以借此攻占濡须山和七宝山,也就是原本的东关和西关两座山崖,完全占据濡须口附近的战略要地。
此战让袁术军损失惨重,军心士气倍受打击。
袁术等高层闻讯之后,神色直接吓得面无人色,煞白无比。
他们虽然还有不少舰船,甚至将士可以瞬间补充上去。但因为这一次的战役失败,也让他们一鼓作气的军心士气,再次跌入谷底了。
他们本就接连被朝廷大军连战连败,靠着水战胶着拖延,勉强维持了曾经战败的颓废士气。
可谁知道这种情况还没有持续多久,朝廷大军突然出手的“火药箭矢”,就打得他们大军丢盔弃甲,损失惨重了
这一战,让江东的世家联盟,也出现了一些破裂
若是顺风战,这些世家肯定可以拧成一股绳,听从袁术调兵遣将。
可是如今逆风战出现,本就处于崩溃边缘,紧绷的神经,也随着战败之后,出现了崩裂的迹象。
最重要的是,这些世家都是战略眼光不差的家族,他们只不过是被利益冲昏了头脑,以至于和朝廷对抗。
此战战败,就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让他们终于清醒过来。再次对比衡量双方的整体实力
最后让他们骇然失色的发觉
他们短时间可以与朝廷大军消耗拖延,可是随着时间的过去,持久战的继续,他们根本后继乏力
主要是朝廷大军,有着长江以北的九州之地供养。而他们江东大军,还有什么地方可以供养吗
如今的交州,可不是未来的“湖广熟天下足”,完全就是为开发状态。
况且交州也不是完全在袁术统治之中,如今的交州刺史是士燮,他是属于朝廷之人。
此时没有从背后夹攻江东,主要是交州附近的土司蛮族作乱,以至于士燮抽不出人手驰援朝廷大军。
若是等到士燮解决了蛮族作乱,抽出人手从背后进攻江东。届时江东腹背受敌,前后夹击,回天乏术了。
这么一想,让这些江东世家骇然失色,这当头棒喝,也让他们惊醒过来
江东,根本没有供养体系,根本是后继乏力的
如今朝廷大军在刘辰统率下,从徐州正面进攻。身侧的荆州由刘表率军夹击。
后方的交州,有朝廷官吏士燮在掌控,只要抽出人手,随时可以对江东形成三面合围
江东,撑不了多久的
这么一想,那些江东世家纷纷寻找出路,暗中联系朝廷人员,想要请求戴罪立功。
他们不求可以全身而退,只要可以保全性命,哪怕因此家道中落,未来成为寒门,那也在所不惜
总比起死掉后,家世就此断绝要好
在这种人心晃荡,心思各异的情况下,江东原本如同铁板一块的联盟,直接出现裂缝。
这就导致原本固若金汤、无懈可击的防守,出现了巨大的漏洞
朝廷大军这边,刘辰等将领谋臣,第一时间敏锐的发觉了这个问题,立刻趁胜追击,对战略要地进攻
主要是进攻燕子矶和采石矶,只要可以夺下这两个战略要地,江东将不设防的横列在前。
经过半个多月的进攻,利用火药箭矢的推进远距离进攻,燕子矶和采石矶的袁术大军,根本没有坚持多久,就节节败退的败下阵来。
就在朝廷大军出兵江东的一个月十三天之后,采石矶率先被朝廷大军攻破,以这个战略要地为登陆点,赵云等将士直接登上江东的土地。
虽然采石矶距离袁术驻兵的南京位置,还有一段距离。可是这种腹内受敌的情况,让袁术军军心晃动,以至于将无战心,兵无战心。
这些将领甚至败局已定,要么逃离,要么寻找出路,根本无心负隅顽抗下去了。
这种情况下,燕子矶与莫府山这个铜墙铁壁,也在朝廷大军进攻一个月二十三天之后失守了
至此,朝廷大军完全夺下燕子矶和采石矶,这两个江东的战略要地
整座江东如同不设防的在朝廷大军面前,随时可以征伐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